“五年！？”果然，毛筱上钩了，大脑自动推翻了对石如水前面的怀疑。

“嗯，五年！”石如水郑重点头，一脸正色的看着毛筱道：“毛姨，你也看到了，我和祎哥之间的差距有多大，他当初承诺为我还债，说白了，谈的是笔金钱和身体的交易。”

毛筱愣住了，她开始对石如水的话深信不疑，嘴唇抖颤了一下张了张，最终没发出声音。

“我当时没同意祎哥的条件，但是祎哥还是帮我还了债，毕竟几百万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石如水准备做最后结尾工作：“当然，虽然他没说什么，但是钱我一定要还他的，后来，他大概是看我工作太拼命心疼了，便承诺我以男朋友的身份与我交往。”

毛筱鼻子一酸，身体晃了晃。

“跟着祎哥的时候我身体已经到了透支的地步，加上猛然松懈下来的，就病倒了，第一年祎哥请了营养师，限制了我的自.由，一天二十四小时找人看着我。”石如水最后解释道：“第二年随着身体好转，我又怀了孕，高家那段时间又逼祎哥结婚逼得厉害，我很少外出，便没能常来看你。”

“小冉……”终于，毛筱的眼泪夺目而出，“要不是为了我，要不是……”

“毛姨，我说这些可不是为了让你伤心难过。”石如水抬手为毛筱擦拭眼泪，眼底氤氲着水汽，勾起唇角绽放一抹笑容：“我是想告诉你，祎哥很疼我，我很幸福。”

高天祎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石如水眼里裹着一层水汽，虽然这场面在他预料之中，但是此刻看到石如水眼圈发红，他到底有些心疼。

“高先生，你回来了，坐，坐。”毛筱连忙擦干眼泪，微微起身轻高天祎坐下。

高天祎轻笑着走到石如水身边，亲密的刮了下石如水的鼻尖，调侃道：“毛姨，您还是叫我的名字吧，要不然小家伙回去要让我跪搓衣板了，哈哈。”

“瞎说什么呢！”石如水弯腰过去把贝贝放在一边的沙发凳上的毛绒玩具拿起来，以便高天祎坐下。

谁知，高天祎坐下的时候，顺势握住他的肩膀，把他拉到怀里飞快亲了他一下。

石如水红着脸瞪了高天祎一眼，接着不自觉的抿抿唇，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没有烟味。”

“没抽。”高天祎放开石如水，笑着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想着你不喜欢烟味，就没点。”

石如水心中甜成了蜜，嘴上却不饶人：“那你怎么不干脆戒掉算了。”

高天祎宠溺的摸摸石如水的后脑勺：“正有此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