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在我屁股上的手一紧,直接抓住了我的臀肉,我吓得差点没跳起来,啊的大叫一声,立马按着他肩膀要把他推开。
他被我推得向后踉跄着退了几步,然而就在这一会儿工夫里,他已经成功的把我衬衫下摆从裤腰带里面抽出来了。
我有些哭笑不得,别人喝醉酒耍酒疯干嘛的都有,我还真没见过喝醉酒脱自家男秘书衣服的。
廖池一脸的茫然,似乎是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推开他。过了几秒钟,他看着我伸出手,做了个要抱抱的姿势。
我:???
这人是不是喝酒喝到脑子坏掉了?
我强行无视他的动作,上前一步握住他手腕,想把他往卧室里拉,哄小孩子一般轻声道:“廖总啊,你别闹了,咱乖乖睡觉去好不好?”
廖池却是直接抬手抱住我,下巴搁在我肩窝,不再动弹。
我就这样僵硬地站在原地,被他弄得稍微有些窝火,心想好烦啊为什么过来吃个饭还得出这样的事儿啊,但还是没敢再动。
半晌,我小心翼翼地偏头看了看他。
他已经睡着了。
我:……
站着也能睡着???
廖池看上去已经睡沉了,我哭笑不得,认命地把他抱起来,走进卧室掀开铺得工工整整的被子。
把他放到床上,我犹豫了一下,伸手去解他的西服扣子。穿着衣服睡肯定不会舒服,要是影响了梦境的质量就得不偿失了。
我把廖池的西服扒下来,叠好放在床头柜上,抹了把头上的汗,去解他衬衫的扣子。费了半天的劲儿,终于把他给扒光了。
廖池胸口上有一道深色的伤疤,位置正好在心脏处,缝合的印记相当明显,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脑门上的纱布,觉得伤口处有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