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带老板玩的。”我给廖池发消息说不玩了,得到他回复之后关上游戏,把已经烫手的手机放在床头。顾川一脸地似笑非笑:“你这秘书当得还真够到位啊。”
“哪里哪里。”我嘿嘿一笑,紧接着想起此行的目的,迅速收了表情,单刀直入严肃道:“我有件事要问你,正经事。”
“讲。”他做了个朕准了的动作。
“你为什么要监视廖池的梦?”
我本以为顾川会撤出来一堆借口应付我,所以做好了追问到底的准备,但顾川只是无所谓地笑笑,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道:“我认识他老子。”
他认识廖池的……嗯???
“什么?”我惊得目瞪口呆:“你认识廖池的父亲?”
一格也很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我只知道廖池小时候没少被酗酒的父亲虐待,以至于他梦境中总会出现追杀他的男人,他母亲死后没多久,廖池就被外祖父接进了廖家主宅,他父亲的下落我就不清楚了。
“我现在能告诉你的只有这么多,剩下的会在大会结束后给你说,你尽可以猜猜这两件事之间的联系。”顾川手指挑起一格曲裾的下摆,手背上收获了一格毫不客气的一巴掌,啧了一声道:“小家伙跟在你身边怎么变得野了,刚来我这里的时候多听话呀。”
顾川这个关子买的我十分无力,心知他让我尽力猜的意思是就算我再长一个脑子也猜不到,我试探着问道:“廖池的父亲……和魇有关?”
顾川不置可否。
看样子是了,我心下有了些底,今天的收获还算让人满意,便知足地换了个话题:“你刚刚干嘛去了?”
“出去逛逛,在屋里闷了好几天了,难受。”
按理说顾川这种病症没有威胁性的病人是可以每天出去放风的,闻言我微微挑眉,问:“陈医生不安排你去放风?”
顾川一脸懊恼:“别提了,前几天和他亲热的时候被别人抓到了,结果几个医生判定说我有暴力倾向,把我关屋里不说,要把我换到B区去。”
“暴力倾向”这四个字已经足够我想象当时的场景了,我忍不住笑出声来,提醒他:“陈医生不愿意你就不要强迫人家嘛,强扭的瓜不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