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骚.扰了……我郁闷地摸摸鼻子,不过今天也不是完全在吃亏,至少我现在彻底明白了廖池是真的喜欢我,不是想和我约炮的那种喜欢,而是想和我在一起过的那种喜欢。
那么……我喜欢他吗?
我被这个问题难住了,实话说要是别的男人敢像他这样做,我早就一拳头上去把人打得怀疑人生了,就这点来说,储备粮先生着实算得上是特别的。但事实上,我对他的感情也仅限于这种程度的包容——我根本没想过和他上.床。
不想和他上.床这大概就意味着我不喜欢他了吧……我不太懂,大学的时候跟着顾川不务正业没谈恋爱,到现在满打满算我的前任就只有白娅楠一个,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还是个未成年人,心思没现在这么龌龊。想到这里我突然意识到了问题所在:纯洁的我还是个感情白痴,而廖池不知道已经把多少小男孩拐骗到过床上去了。
这种经验上的不对等让我生出忿忿不平之感:凭什么只能叫你非礼我,而我只能被动接受?本着不能就这么忍气吞声纵容骚.扰的原则,我暗自咬牙,心道别让我抓住机会,你对我耍的流氓,赶明儿我会加倍还回来的。
我喝了不少的酒,虽说没有醉的神志不清,可脑子终是觉得昏昏沉沉,再加上方才应付廖池不老实的手脚,心力憔悴,感到一阵疲乏。想着应该不会再出什么事了,我放松下来,翻了个身,抱着被子闭上眼,准备睡觉休息。
第二天,明媚天光透过窗帘照亮了整间屋子,我迷迷糊糊地醒来,只觉裤裆里湿乎乎的,下意识地伸手一摸,我猛然睁开眼,诈尸一样直挺挺地坐起来。
我尿裤子了?
不,不可能,我都这么大的人了,不可能尿裤子。
我解开裤腰带,低头往里一看,傻眼了。
昨天被廖池撩拨的太过火,清心寡欲了二十三年的我竟然,竟然……
我现在悲愤地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然而这时更加恐怖的事情发生了,廖池听见书房里有动静,走了进来。我眼疾手快地拉过被子掩盖车祸现场的惨象,装成还在醉酒头疼的样子闭眼揉着太阳穴。
“醒了?”廖池端过来一杯水:“渴么?”
“不渴。”我摇摇头,像是喝断片一样拧着眉头回想昨晚发生的事,问:“我怎么会在这里?”
“昨天你室友给你发的短信我看到了,觉得把你送回去晚上万一吐了没人照顾你,我就把你带回来了。”廖池神色如常丝毫没有说瞎话的窘迫,说着他停顿了一下,接着道:“作为朋友,照顾你应该的。”
要不是清楚记得廖池昨晚都做过什么,我还真会相信他的鬼话,能演,太能演了,廖池这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演技让我都想送他去拍个电影,说不定能捧座小金人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