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楚知道自己不加克制的力气到底有多大,看廖池眼角还有些红,估计是被我直接给弄哭了。前脚才下过谁要是欺负你就和他拼命的保证,后脚就把人给弄的这么惨,我狠狠唾骂着自己,亦步亦趋地跟在廖池身后,弱弱唤他:“老婆。”
廖池瞥了我一眼,继续低头去找药。
“老婆,我不是故意的。”我轻轻碰了碰他腰侧的指印:“我当时真的啥也不知道。”
“嗯。”
终于找到了消肿的药膏,廖池拧开盖子,手指刮了一些,涂在胸口被我吮的红肿处,涂完胸口,他面对着我,开始给那处上药。
他垂着眼一声不吭,睫毛投下的一小片阴影打在脸上,为原本刚硬的线条添了几分柔和,配合着身上我亲手留下的点点痕迹,似有树叶飘落进湖面激起圈圈涟漪,令人心神荡漾。
“对不起,别怪我好不好。”我微微低头去吻他侧脸,廖池偏了偏头,蹭了下我唇角。接着他后退一步,把药盒拧上盖子,随手撩进床头柜里,就要去洗手:“你先别动,过会儿有个惊喜要给你。”
惊喜?我愣了一下。
都把人给作成这样了,还有惊喜?
廖池洗完手回来,见我光着身子坐在床沿上思考人生,他捡起散落一地的衣服,看了眼时间。
“还有十秒。”
“啊?”我茫然地看着他。
指针指到六点三十分的那一刹那,廖池的手机响起。
男人满是醉意的嗓音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我愣了一秒,认出那正是我自己的声音。
“老婆。”
“不许叫我老婆。”录音里廖池语气平淡。
停顿一秒后,我像是根本没听到他在说什么似的,黏糊糊地固执道:“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