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着光,脸庞半隐于昏暗中,眉目缱绻。
我咽了口唾沫,突然间口干舌燥,想要触碰眼前这人的欲望抽出枝芽,迅速结出甘美的果实。廖池低下头,含住了我滚动的喉结。
……
从浴室里出来,我把还剩一半的润滑剂扔进抽屉,再一次感谢张妈的贴心。金柠家房子隔音非常好,但大佬们个个都是耳聪目明,我以这个为理由,使坏刻意压着动作,磨得廖池都快崩溃了,揽着我脖子恨不得自己动。
我一边擦头发一边听着浴室的水声往玉佩里灌灵力。灌入的灵力如石沉大海,全部被玉佩吸收的一干二净。我耐着性子,直到体内力量只剩下了一二成,才收了手。
水声停了,过了一会儿廖池从浴室里出来,绷着一张脸,他浴袍带子松松垮垮地系着,露出锁骨处大片还泛着红潮的皮肤。
他爬到床上,在我胸口处一拧,掐的我倒抽一口凉气。我双手护胸,忙道:“别啊,你不也挺爽的吗?”
廖池一个劲儿瞪我,我嬉皮笑脸地把他按到怀里:“行了,该说正事了啊。”
廖池面色缓和下来,他在我脖子那里吮处一个印子,靠在床头上问:“你昨天要给我说什么?”
我事先给他打了支预防针:“一件很严肃的事情,你先做好心理准备。”
严肃的事情?廖池眉峰一皱,侧头观察着我神色,犹豫且不确定地问道:“你家里人催你结婚了?”
我微怔,没想到他会往这个方向去猜。随即反应过来,合着廖池一直在担心我家里人会催着我去结婚啊。
“没,不是这方面的。”我摸着他还湿漉漉的头发,问:“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嗯,你说吧。”他点点头:“就算你现在给我说你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爹了我都能接受。”
这比喻……我仔细评估了一下,觉得差不多了,握着他的手,郑重其事道:“其实我身体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什么?”这下轮到廖池愣住了,下意识地想要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