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那个我怎么走五公里?”
“走不了五公里就走六公里,从明天开始,”封昊的口吻不容商量。
“你怎么可以这样?”凌琅脱口而出。
“我当然可以,只要我想,你现在就要去,如果你走不动,爬也要把它爬完。”
凌琅目瞪口呆地望着对方,这世上大概只有封昊能把一句话婉婉道来温柔得像是在说情话,情话的内容却让听到它的人不寒而栗。凌琅丝毫不怀疑只要他再反驳一句,对方就会毫不犹豫地把“只要我想”四个字抹去。
“洗好了,”封昊把他从浴缸里抱出来擦干,这次他没有再抱他回房,而是扶着凌琅慢慢走出浴室。
凌琅走路时腿都在抖,他不得不把浑身重量都压在封昊身上,才不至于倒下去。
没有戴项圈,封昊还不允许他上床,“等我一下。”
“我站不住。”
“站不住就跪着。”
封昊一撒开手,凌琅便毫不犹豫地跪了下去,他的人格和自尊此刻虚弱得就如他的双腿,已经完全没有能力支撑他的身体。
封昊取来了项圈,凌琅扬起脖子,任由对方为他戴上。
“好了,上去吧,”得到对方的同意,凌琅使出浑身上下最后一点力气滚到床上,就算是地震也不能让他再动一下。
封昊支着头躺在他身边,看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爱意,凌琅突然想到他今天也什么都没有做。
“你这个性冷淡,”连凌琅自己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冒出这么一句。
封昊吃吃地笑起来,“怎么你现在还有体力怀疑我的性能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