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追进房间时,封兄已经站在那里看刚才的采访手稿了,看到凌琅评价新片那一段,不屑地嗤笑了一声,又把笔记丢回原处。
记者赶紧把这一页翻过去,“写得潦草,让您见笑了。”
封兄气定神闲地往沙发里一坐,翘起二郎腿,“开始吧。”
如果说凌琅给记者的感觉是难以接近,那封兄仅仅坐在那里就给记者一种莫名的压迫感,他战战兢兢地问了几个原定的问题,话题又不可避免地扯到对方投资拍摄的几部电影上。
“封先生之前一直没有涉足过娱乐圈,为何突然对拍电影产生了兴趣,一连投资拍摄了四部影片,并且已经开始拍摄第五部?”
当然更诡异的是每部的主演都是一样的,当然这句话他没有说。
“我只是受人所托,挂名而已,”封兄回答得轻描淡写。
记者没料到他会回答得这么直白,索性问得也直接起来,“受谁所托?”
“无可奉告。”
“难道您所作所为不是为了在娱乐圈捧红令弟?”
封兄摇摇头,“他在玩什么,我一点兴趣都没有。”
“那对于自己投资、令弟主演的几部电影,请问您有何看法?”
“我没有看。”
记者怔,“您没有看?为什么?”
“没有赠票。”
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