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后的凌琅,甬道如有生命般一紧一紧,牢牢地锁住封昊的器官,体内的温度高得几乎要将他融化掉。
封昊由衷地感叹,“我不是不知道你的身体很敏感,但是你的敏感程度超乎了我的想象。”
他重重地顶了两下又停下来,凌琅难以忍受地发出一声惊呼,“虽然每个男人都有前列腺,但有的人一辈子都不会有前列腺高潮,就算是有,光凭借后面也很难做到。”
他的手指顺着凌琅后背的凹陷一路摸下去,“但是你,居然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连续两次做到,真是个极品淫荡的身子。”
凌琅听到他这样评价自己,羞愧难当。
封昊再一次从他的体内撤出来,“我想不出来有什么形容词,比高潮迭起更适合这部电影了。尤其是,这个高潮的推动不是由剧本,而是由演员的表现决定的。学长,你真得没有愧对自己影帝的称号。”
“但是接下来,如果不能制造更多的戏剧冲突,我这个导演可就完全失格了。”
封昊低低地笑起来,“学长,你可是给我出了一道大难题。”
他走到墙边,匀速转动起墙壁上的轮轴,一个系着钩子的绳子从天花板缓慢降下,凌琅只听得到轴承转动的声音,却看不到发生了什么事,心中充满了未知的恐惧。
封昊将钩子降到合适的高度,又回到凌琅身边,“既然这样的话,我们只能吊威亚了,不知道以学长现在的体力,还吃不吃得消。”
凌琅的双手被解开了,不过那也只有一会会的功夫,不出片刻,他的双手又被高举过头顶,用绳子牢牢地系在铁钩上。
“其实我比较喜欢温柔一点的行为,”封昊嘴上所说与他所作所为完全不符,“是你强迫我做到这个份上,我们都知道电影只能越拍越激烈,否则观众是要走光的。”
一根绳子绕过凌琅右腿,在膝盖处打了个结,又高高吊了起来。他只剩一条腿承担身体的重量,偏偏封昊还不肯遂他愿,又调高了一点钩子离地的距离,凌琅被迫用脚尖点地,手腕被拽得生疼。
“男人很少被吊成这种姿势,”封昊绕到凌琅身后搂住他,在他耳边低声调情,“今晚就委屈你当一下母狗吧。”
这个侮辱性的词汇将凌琅刚刚释放冷却下来的身体再一次点燃,封昊强制性扳过他的脸,舌头不容拒绝地探入他口腔,与他的舌头缠绵交汇,肆意汲取着他的气息。
他的手在凌琅胸前不安份地游走,在胸前两点红晕揉搓拧掐,将他小腹上残留的液体均匀地涂抹开,最后又玩弄起已经射过两次,明显变得不那么精神的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