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建房子的时候应该都是好石料,这么多年无人照顾,竟然还能撑着不倒。
靠墙根的土炕黑乎乎的,上面什么也没铺,活像从来没有人坐过、躺过似的。
连墙角的蜘蛛网什么的也还在。
骆华皱着眉继续打量。
堂屋左右两边各开一门,应当就是东西厢房。
这大堂还算宽敞,中间有一桌一凳,明显是这李大哥回来这些日子才新打的。
左边靠西厢的墙跟下还放着几把破破烂烂的长条凳,凳脚都被虫蛀得不成样子。
倘若这屋子不是全家横死的结局,也不至于多年无人敢住……
他边胡思乱想地打量着周围,边揉着伤处,隐约听到屋子后方传来些许动静——那是在干嘛?
等脚踝揉得隐隐发烫了,骆华把瓶子塞好,套上鞋袜,扶着墙,单腿跳着循声而去。
绕过堂屋,后头一间小小的瓦房,墙面长满青苔。
他还没来得及进去,呛人的浓烟就迎面而来——这是厨房?
“咳咳咳。”骆华挥了挥眼前的烟,钻了进去,“李大哥你在搞什么?怎么这么大烟?”
李实的声音传来:“在做饭。”
这会儿功夫,厨房里的烟气散开了些,骆华扫向灶台——
“天啊!锅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