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预感,”在准备出发做任务时,楚辞幽幽地感叹,“今天这一出过后,那些对我爱的深沉的黑子们又该拿我娘这件事说话了。”
连他也不得不佩服这些人的耐力,三百六十五天如一日逮着他的外貌狂喷,翻来覆去毫不厌倦地拿着一个娘字大做文章,比真爱粉们的爱都要来的深沉。
“这有什么,”江邪大爷似的瘫在车座上,头顶金灿灿的王冠在手上转来转去,满不在乎,“他们还经常说我很像混混呢。”
楚辞:......
难、难道不是?
“哥哥我可是正儿八经军区大院里长大的,”江邪嗤笑,“从小接受的那都是红色正能量的精英教育,站有站相坐有坐相,对人善良又有礼貌,顶多好心地给他们普及一下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结果他们非但不接受,还要给我安上这么一个头衔,哪里像了?你就说哪里像了?”
在他热切的目光下,楚辞艰难地遣词措句了半日,最终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你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
“都像。”
江邪不说话了。
半晌后,他猛地转了个身,闷闷地背朝楚辞,同时带上了自己的墨镜:“别说话,友尽两分钟。”
友情的小船说沉就沉!
楚辞体贴他那颗被真相击的粉碎的小心灵,乖巧又懂事地回答:“好。”
二十秒过去之后,江邪默默地转回了头,戳了戳他。
“时间到了?”
“没到,”楚辞看了眼表,“还有一分三十八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