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泽的钱都攒下来买颜料画笔这类东西了,其余地方能不花钱就不花钱,平时口袋里根本就不装钱的。
郝日天,“妈卖批的,真是不爆点粗口心里不痛快。”
系统,“很快就到了,你看,走路还可以锻炼锻炼身体是不是?”
发现宿主脸色越发黑沉,系统抓耳挠腮的替他想办法,“不然你随便对谁释放一下好感光环,对方肯定乐的送你回去。”
郝日天气乐了,“唯一的好东西是用在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上的吗?”
“说的也是啊!”系统语气有点讪讪。
“得了,这点程度我还能忍,就是那些小崽子不得不教训。”郝日天一想起恶作剧阮泽的那些同学就气,阮泽是吃他们大米还是花他们家钱了,就因为自己的臆测就合伙欺负阮泽,却不知道他们认为只是小小的欺负对阮泽要造成多大的伤害。
果然无知最可怕!
在跟系统的斗斗嘴,发泄发泄郁闷的心情,郝日天总算是回到了出租屋。
阮泽租的房却是一间小公寓,一室一厅,只有五十多平,但却干净又整洁,感觉地方都在发亮,因为洁癖严重的他根本受不了那些脏乱的环境,哪怕存款并不多,但在租房上该花费的却一分也不能省。
要说阮铃铛去世带给阮泽的除了解脱就是她的存款了,因为没钱的那段时间穷怕了,重拾旧业后她就有了攒钱的习惯,到她死的时候钱还剩下了十几万,虽然不多,但对阮泽来说却是一笔很大的资金了。
这才租得起小公寓,还能上美术班,为了不坐吃山空,他平时有空还是会找些兼职来做的,洁癖给生活带来的影响再大,在现实中也得有所妥协,所以阮泽生活的又是艰难又是努力,郝日天都觉得这孩子真是苦逼到家了,可能根本就没体会过像正常人一样生活是什么感觉。
回到家,郝日天赶紧脱了衣服,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冷颤,衣服暂时就扔在地上,放了热水跑了个澡,感觉困的不行,泡完澡直接就窝在床上睡觉了,打算养好精力再战。
可一觉醒来了,整个房间黑蒙蒙的,只有透过窗户还能看到一点月光,郝日天觉得自己整个人头晕眼花的,摸索着爬起来打开灯,探了探额头,高热的温度他自己都感觉得到,这是发烧了。
感觉喉咙也干干哑哑的疼,试着开口说了两句话,果然声音嘶哑不堪,太阳穴也一抽一抽的疼,真是日了狗都不足以形容他此时的心情。
循着记忆去找了医药箱,找出退烧药,按照要求吃了点,又多喝了点热水,浑身无力的他懒得再动,只好又躺回床上挺尸。
想继续睡来着,结果一时半会又睡不着,退烧药还没发挥药效,身上冷一阵热一阵的,他恨不得将今天恶作剧的几个狗东西拉出来狠狠的揍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