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母却还在气的直喘,“你做了亏心事,自然没脸跟我多说。”
这事说起来也不复杂,就是前段时间他们这片区域搬来了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寡妇,带着一个十几岁的孩子,那寡妇虽然年纪也不轻了,但她很会打扮自己,看上去还挺显年轻,在同龄人眼里那就是作怪,不知羞耻,但偏偏大部分男人都吃这一套。
特别是住在这里的人经济条件都很差,生活的磨砺让人看上去都比同龄人老上不少,突然出现这么一个女人,竟然显得很是鹤立鸡群,一下子就脱颖而出了,而这女人也不是个安分的,很会勾引人,目前这片区域看上这寡妇的就不在少数,魏父就是其中之一。
常年面对家里的黄脸婆,他早就厌烦了,又有那个张寡妇不着痕迹的勾引,魏父这不就犯了原则性错误了,还被魏母一不小心抓住了小辫子,不然也不会闹到离婚的程度了。
这么多年打打闹闹都过下来了,到了这个年龄还离婚,岂不是惹人笑话?!
但魏母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她就想让魏父净身出户,看看没了她那个张寡妇是不是能把他伺候的周到,她就等着看他后悔的一天,然后狠狠的嘲笑他,这才算是给自己出了气。
粗粗的喘了一会儿,魏母重重的在魏蓝旁边坐下,还是意不平的说了一句,“你们那个不要脸的父亲在外面跟一个寡妇混的热火朝天,心里根本就没有我们娘儿三,不跟他离婚跟谁离婚。”
“够了,你还有完没完!”不知道是不是恼羞成怒的魏父一声怒喝,看上去又想过来打人。
魏蓝和郝日天却在心里同时想着,谁跟你是娘儿三,魏父虽说不是个好东西,但魏母也没好到哪里去,耻于跟她为伍。
被魏父喝止后,这一这波闹剧算是短暂的过去了,魏母终于说到正题了,“叫你们回来就是想问你们,我们离婚后,你们俩要跟谁?”
呵,魏蓝一声冷笑,还当叫她有什么重要的事,竟然就是这么没营养的问题,这还用问吗?
“我早就成年了,也已经嫁人了,不需要再跟着你们谁,你们管好自己就行,我不用你们管。”魏蓝心里当然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但她就是故意这么说。
郝日天也接话道,“我也早就成年了,而且马上就要毕业了,也不用你们管,你们想离婚是你们自己的事,我自己可以管好自己。”
要他说,这家里也就凌蓝还是个明白人了,而她因为是个女人,又没有什么话语权,在自顾不暇的情况下和魏星这个亲弟弟关系也一般般倒也能理解了,两人谁都过得不好,都是倒霉娃。
而这次简单的接触下,郝日天对凌蓝的印象还行,至少是个脑子清醒的,只有经历过脑残和三观不正的人才会知道有一颗清醒的脑子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
魏父和魏母两人神色都是一哽,但对于这对长在自己‘强权’下的儿女,无论是魏父还是魏母,两人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脸皮,也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
一听他们这么说,魏母当下就炸了,“你们什么意思?你们是在跟我炫耀你们能耐了不成?就算再能耐还不是我生的,没有我哪来的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