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映白手里拿着刀在他脖子上面比划,轻蔑道:“你杀了人,被抓起来也活不了几天了,还要那些零件有什么用?我这是不想浪费,干什么这么抵触呢?”
齐大栓一口气就提了上去,整个人慌乱的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洛映白却忽然按住他,迅捷无比地一刀刺下!
惊恐到了极点,反倒发不出来声音了,齐大栓的眼睛几乎瞪到脱眶,眼睁睁看着闪着寒光的刀锋一点点接近。
那一刻无比快速又无比缓慢……他要被杀死了!
然而那把刀却在最后一刻拐了个弯,刺穿了他的手掌——正是他刚刚在吕露胸口乱摸的那只。
齐大栓疼的浑身抽搐,连眼泪都冒出来了,他张开嘴大声地惨叫,却不知道为什么听不见自己的叫声,整个人狼狈不堪。
洛映白很少下这样的狠手,但是对于这种人渣实在无法手下留情,看见齐大栓这样,他才觉得心里的火气下去了一点。
他把刀拔出来,放开齐大栓,刀锋上竟然连一滴血都没有,被洛映白随手一捏就不见了。
与此同时,身后隐隐传来警笛声。
齐大栓本来都要昏厥过去了,这个声音却好像突然给他打了一针强心剂,他忍痛从地上蹦起来,不要命地往巡逻警车的方向跑。
洛映白没追,自顾自查看吕露的情况。
夜间值班的警察们正在巡逻,忽然看见涕泪交流的中年男人发疯一样往车上扑,以为他是要袭警,停下车子纷纷掏出了手枪。
齐大栓惨叫道:“快救命!警察你们救救我,前面有个变态杀人狂,他拿刀捅我,还要割我的肾!你们看他把我的手都给捅穿了!看我的手啊!流了好多血!”
警察:“……”
举起的那只手完好无损,什么伤痕都没有嘛,这是蛇精病?
面对他们不信任的眼神,齐大栓也突然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手上根本没有伤痕,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