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限制，就是顾佐次次无瑕只局限在玄级丹里，地级丹中就不能保证，天级丹他更是还无法炼制！也就是说，他能提供坚固的基础，却无法收揽顶级的战力……他以后肯定没问题，可要是他不配合，那还能有以后吗？

事实上，早在当初玉长歌来找他们的时候，就注定了交易合作。尤其是在玉长歌态度和气，价格到位，让他们有高自由度的时候，就已经确定是最好的合作对象了——除非这时候再来一个家世、地位、实力、态度全都胜过玉长歌的，不然一旦拒绝，就算玉长歌不在意，他的心腹也未必能不在意，便是全都控制了自己的不满，可只要有那么一丝的流露，总是对羽翼未丰的二人不那么方便。

只可惜，没来这么一个人，而且就算遇见了，也未必会愿意为他们跟玉长歌交恶——因为那种人的眼界跟玉长歌也应相似，连玉长歌那样的条件他们都拒绝，岂非说明他们二人太过自负？如此之人，本事便是很高，也是活不长的，自然不值得。相反，他们同意了，事情就只能这样。

顾佐的心里，有一丝苦意。

在乾坤帝宫内部，玉长歌和大哥的身份相当，可惜人家经营那么久，实力和势力都是远胜于他们，再加上对方有帝族为后盾，就算人家态度不好，他们其实也不能拿他怎么样，最多，也不过是忍辱负重罢了。

好在玉长歌是个拎得清的，如果不是这一回的事情，他们理应合作愉快，也能让两人慢慢发展起来。

然而，玉家被算计了，必然会操练弟子，也会十分需要无瑕丹，可也是因为需要，顾佐和公仪天珩根本不可能抽身——不管是从被大帝盯上的角度，还是从玉家本身来说。

而且，照道理，目前他们也只能跟玉家站在同一个战线……至于去投奔另一尊大帝？那不可能。

否则，对方的大帝未必会收下他们不说，他们反而又得罪了玉家的大帝。

见顾佐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公仪天珩微微地笑了，伸手揉了揉他的头：“阿佐，事情也未必太坏，莫要这样苦恼。”

顾佐猛抬头：“我觉得，真没什么比现在更坏了！”

公仪天珩好笑道：“虽说这件事将你我绑在玉家上，且要面对一尊大帝，然而，你我在乾坤帝宫之内，为此间弟子，帝宫大帝远不止一尊，只要在此处好生修炼，何须担忧那一尊大帝？”

顾佐一愣。

好像是哦。

公仪天珩续道：“若是觉得恐怕自此要绑在玉家，也不必忧虑。如今阿佐因着只在玄级丹上有超乎常人的优势，方略有势弱，但若是将潜力化为实力，等级提升，纵然是玉家，也要敬重三分。如今你我原本便需要一个大客户，绑与不绑，都是同玉家合作，并无多少区别。”

顾佐眨了眨眼。

好像也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