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警察过来轻描淡写问了两句就走了,再无音讯。江凯让刘飞去询问案件进展,人家两句就把刘飞打发了。
江凯看着刘飞,“你就这么回来了?”
“摄像头是坏的,没有人证物证,不能证明你是顾瑜打的。”
“酒店的摄像头我去的时候好好地,怎么就坏了?”江凯吼了一声,震到断裂的肋骨,疼的喘不过气。“这群孙子。”
哑巴吃黄连,苦往肚子里吞。
江凯在病床上躺了一周,情况好转一些,S市那边又出乱子,张大海要回去。索性把江凯打包塞到车里,一块带回S市。
“你先跟我回去养好再说。”
“这亏就这么吃了?”江凯不敢太大动作,肋骨疼。
“不然呢?”张大海说,“你也去国外吧,我在这里陪着你爸。”
“不行。”江凯脸色惨白半躺在座位上,“我不能走,我口气我咽不下去。”
“那你想怎么办?”
“让我想想。”
想个屁,当断则断,不断就全完。
“你现在不走,就没走的机会了,江氏大厦也保不住。”
江凯闭上眼,“我再想想。”
江凯在病床上把这几年的商业案例烦烂了,一筹莫展。三月底,H市开发区划分下来,江凯的那块地在其中。
江凯立刻赶往公司股东大会,十分荒凉,偌大会议室只有零零散散几个人,垂着头。他们是去撤股都撤不出去的倒霉蛋,江凯头上的血痂还没掉,他靠在座位上,手中的圆珠笔一下一下的敲击着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