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丰城扣上手表，伸手揉了把江凯的头，嗓音低哑，“起床。”

江凯缓过来，妈的，他和商丰城同床睡了。

“几点？”

“三点。”商丰城整理衣服，转身往外面走。

江凯盘腿坐在床上，把脸埋在手心，这日子混的。

商丰城洗漱出来，江凯还在床上坐着，毛茸茸的头发看起来像个无害的小动物，商丰城打开柜子取出衬衣换上。走过去拍了下江凯的头，江凯仰面就倒了下去，一脸惊恐看着他。

“江凯？”

江凯彻底清醒，他刚刚趴着睡着了。

“商总？”

商丰城伸手，江凯倏然退后躲开商丰城的手，商丰城的目光沉下去，单手插兜居高临下审视江凯，“要去平市。”

“好，我知道了。”江凯抬腿下床，揉了揉脸，“你这里有换洗衣服么？”没有他就让司机送过来，江凯睡了大半天，身上的衣服皱成了酸菜。

“一楼。”商丰城往外面走。

江凯洗漱好下楼看到商丰城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他穿深色衬衣戴着窄边框眼镜，隔着薄薄的衬衣仿佛能看到他精悍匀称的肌肉。

江凯多看了两眼，转身去衣帽间。

商丰城是个骚包的人，他的衣服非常多。江凯翻找着衣服，商丰城比他高，也健壮一些，衣服尺码偏大。江凯从里面找到一套适合自己的衣服很不容易，他翻到最后一格柜子，风格忽然大变。

江凯拿下白色衬衣尺码合适，他蹙眉。

商丰城前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