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丰城按住他的腰,“不准动。”
江凯恍惚着看清商丰城,他抖了一下,也许是清醒了。“商丰城。”
商丰城抬起的手又放回去,揉了把江凯的头,“老实点,涂完药再睡。”
哪个庸医给江凯处理的伤口?伤口没好的意思,反而发炎更严重。红肿惨烈,他的名字真的成了疤。
商丰城动作放柔,细致的处理好。在他的概念里纹身很重要,一旦纹了代表的是专属、永远。那是互相标记的符号,他还想在腹部纹江凯的名字。没想到江凯用这么极端的方式毁掉纹身,江凯不想要。
商丰城恨的牙痒,却也没有太多的办法。把药给江凯涂上,江凯肌肉在颤抖,泌出了汗。但他还在睡,并没有清醒,商丰城处理好伤调整室内温度。没有给江凯盖被子,这种伤晾着好的更快。接了一杯水,回来抱起江凯的头,“喝药。”
江凯眉头皱着,没睁开眼,“不想喝。”
商丰城拿了两片抗生素塞到江凯嘴里,江凯立刻就要吐,商丰城压低嗓音,“想死呢?咽下去。”
江凯睁开眼看到商丰城,瑟缩着接过杯子把药咽下去。
商丰城拍了拍他的脑袋,“趴着睡,不要压到伤,别盖被子。”
江凯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电话响到商丰城听不下去,踢了他一脚,江凯迷蒙着睁开眼,恍惚的看着商丰城。
“电话。”
江凯光屁股坐在床上,傻着一张脸。
“江凯。”商丰城换了T和休闲牛仔裤,露出结实精悍的手臂。
江凯看着他的手臂,皱着眉头,商丰城把手机扔过来江凯恍然醒悟,连忙接住手机看到上面的未接来电。
打电话的徐倩,江凯揉了揉额头,接通,“徐经理。”
“你不在H市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