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他已经知道答案。
容丹桐望向深不见底的深渊,金瑶衣同时望过去,眸光闪了闪:“碎成碎片了。”
“可是还是有意义的。”金瑶衣一摊手,“这不,都不打了。”
说这句话时,金瑶衣仰头,眸光穿过重重亭台楼阁,落在了踏在屋脊上的云清,云清正对着这一边,如石雕一般,一动不动。
“苦肉计。”傅东风声音轻缓。
金瑶衣转头,一阵柔风拂过耳畔,她抬手,指尖便触到了一丝微凉,垂眸时,发现是一晶莹剔透的玉盒。
“还差些火候。”傅东风低语,紧接着又道,“其实,你不必如此。”
“一开始没想好该怎么做。”金瑶衣掀开玉盒一角,闻了闻其中气味后,总算是找出傅东风第一个优点来了,好东西多。
容丹桐和傅东风便见金瑶衣一口将东西咽下,随后,容丹桐便搂住傅东风的脖子问金瑶衣:“能站起来吗?”
金瑶衣挑眉:“不需要人抱着。”
“咳咳。”
容丹桐干咳两声,示意傅东风放他下来。傅东风知其意,非常自然的松开了手,护着容丹桐站直了身体。
容丹桐拂开了腰间的手,侧过身体,扫视一周。
近处,金瑶衣用枪杆支起身体,走动时还有些摇摇晃晃,坑底的容渡月至今没能爬起来,容丹桐能从偶尔的咳嗽声中,证明他还没断气。
远处,众魔城城主鸦雀无声,云清静默而立。
容丹桐不知道怎么,多瞧了眼傅东风,再次瞧别人时,有股俯视一群单身狗的淡淡骄傲感。
“你觉得我这样子怎么样?”金瑶衣理了理衣襟,抬头问容丹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