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隔着桌子覆住楚茗修长五指,炙热的掌心贴着手背,指间那枚钻戒熠熠生辉。
楚茗没说什么,只是收回了手。
晚餐吃到一半,外面下起了大雨。惊雷横跨长空,将黑暗的天幕一劈为白昼。
暴雨瓢泼砸在落地窗上,天地都淹没在狂吼的雨声之中,模糊不清。
这场雨下了很久,一直到晚上十点都没有收势。在晚上冒着暴雨回去显然很不安全,楚茗便留了白轶在他这里过夜。
“我这里没有适合你的衣服,只能委屈你一下了。”
楚茗在衣柜里挑出一件宽松的睡袍,“新的,还没穿。”
白轶:“穿过的也可以。”
楚茗微笑:“没有,别想。”
他把那件睡袍轻飘飘地丢给白轶,又领他去了空置的客房。
十一点,楚茗披着湿漉漉的雾气从浴室走出,看见客房房门半掩,灯光从屋子里透出来,洒在光洁的地板上。
他关上房门,回床睡了。
深夜以后雨势稍收,雨点淅淅沥沥砸在窗上,房间空气微凉。
楚茗在睡梦中有点着凉,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又好像抱住了什么温暖的东西,昏昏沉沉地睡了一夜。
早上七点,定好的闹钟响起,楚茗伸了一只手去找床头的手机,被另一个人很自然地半搂到怀里,关掉了闹钟。
“……”
楚茗坐起身,回头看见了坐在自己床头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