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蕴不由地道:“你长得是极好看的。”
沈已墨侧首笑道:“舒娘子谬赞了。”
说罢,沈已墨问道:“季公子起了么?”
舒蕴答道:“季公子已在下头用早膳了。”
沈已墨颔首,又问道:“他吃的是甚么?”
舒蕴奇怪沈已墨何出此问,后又领悟到这沈已墨既是季琢之人,为了银子,自是要对季琢上心一些,方答道:“要了两个馒头,一碗白粥。”
沈已墨绞了软布擦干脸,嗤笑道:“他倒是节俭。”
舒蕴热情地道:“店里的馒头好吃得紧呢,沈公子要不要也尝尝?”
沈已墨不好拂人好意,点点头:“那我要一个馒头,一碗牛肉羹。”
哪有人一大早就要吃甚么牛肉羹的,舒蕴心下奇怪,却又听沈已墨道:“对了,有烧鸡么?”
舒蕴一怔,摇首道:“烧鸡已售罄了。”
“既然烧鸡没了,那来三两牛肉罢。”沈已墨笑盈盈地道,“还劳舒娘子先备好,我待会儿就下去。”
一大早要吃牛肉羹已是奇怪,这沈已墨竟还要烧鸡、牛肉,真真是个怪人。
舒蕴开门做生意近五年,还从未碰见过沈已墨这般的,不过既有银子可赚,管他这许多作甚么。
她满面笑意地道:“我这就着厨子去准备。”
她推门而出,将门又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