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已墨颔首,又回到原处躺下。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季琢压抑的喘息仍未曾平息。
季琢终是不顾沈已墨的意愿将他压在了身下,进入时,沈已墨疼得厉害了,却不挣扎,反是双手缠着季琢的脖颈,哀求道:“我好疼啊,季琢,季琢,你亲亲我。”
违背了伦理的交合,却原来是这样的疼,但为何他心里头竟欢欣雀跃?
季琢一面吻上沈已墨的唇瓣,一面死命地鞭挞身下的身躯。
一番施虐之后,季琢终是清醒了大半,他难以置信地凝视着被自己折腾得不成人形的沈已墨,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沈已墨疼得几乎昏死过去,觉察到季琢的视线,他羞耻得几乎要死去了,挣了起来,扯过跌落在地的里衣,缩到角落。
半晌,季琢想了通透,唤出“倦云”来,又执了沈已墨的手,将“倦云”塞到他手中,沉声道:“方才是我对你不起,你要杀要剐,我都允你。”
沈已墨手中突地被塞了剑柄,抬眼去看季琢。
季琢见他不言不动,索性执了他的手,要将“倦云”往自己心口刺去。
沈已墨死命地制住了季琢,垂首道:“是我自己愿意的。”
哪有一个男子会愿意让旁的人侵占自己的身子?
这沈已墨分明是为了安慰他罢了,且沈已墨声音嘶哑,想是呼救不断,只怪自己竟被情/欲所制,强要了他。
季琢柔声道:“你不愿伤我,乃是你心善,我既对你不起,想你也不愿再见我,待你伤愈,你我便各自离去罢。”
闻声,沈已墨急得落下泪来,一把抱住季琢,贴住了他的嘴唇。
沈已墨的泪水一路烫进季琢的心坎,季琢心中一动,与他唇齿纠缠起来。
一吻毕,沈已墨含羞带怯地望住季琢,道:“季琢,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