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琢无奈地道:“阿墨,放松一些。”
沈已墨红着眼角点了点头,努力地将下身舒展开来。
待到那后处足以容纳三指,季琢才将自己送了进去,他怕伤着沈已墨,且进且退,费了许久的功夫,方全数没入。
季琢俯下身,盯着沈已墨不停地打着颤的眼睫,关切道:“疼么?”
沈已墨羞怯得不敢睁开眼,只摸索着以双腿缠住了季琢的腰身,声如蚊讷地道:“不疼。”
沈已墨虽这样回了,季琢还是不敢大肆进出,只缓缓地律动着。
桌案随着这一番动作,发出些许声响来,稍稍离了原处。
沈已墨怕桌案的响动惊动了楼下的食客,正要开口让季琢抱他到床上去,体内却恰巧被撞到了要处,含在嘴边的话语登时化作了一阵呻/吟。
也不知进出了多少下,季琢终是在沈已墨体内泄出来。
敏感的后处哪里受得住热液的击打,直逼得沈已墨又泄了一回。
沈已墨在高/潮的余韵中,半点动弹不得,缠住季琢腰身的双腿更是不愿松去一分。
季琢一把抱起沈已墨,因体重的缘故,还未退出来的热物进得更深了些。
沈已墨尚未从余韵中缓过来,却又陷得更深了些,被季琢填满的滋味极为美妙,应当比作神仙更快活罢。
他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浸透了蜜糖,已全然忘了他之所以会随季琢一道走,便是为了有朝一日能羽化成仙。
季琢将沈已墨放倒在床榻上,又将自己退了出来。
季琢一退,沈已墨便觉得体内空虚得厉害,他双目迷蒙地望着季琢,含羞带怯地道:“季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