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陈戈感叹道:“若是少师真能用这些药材炼制出丹药来,想来少师名震华国,指日可待。”
邵云去笑了笑,那些流传下来的丹方主药是天才地宝,他依照丹方上卷修改后的丹方仰仗的却是他丹田里的阳精,本质上其实并无差别。
只是这一点他没有明说罢了。
等到最后一盒药材送进库房,邵云去把陈戈等人引进大堂,上了茶水,这才说道:“不愧是我庚省赫赫有名的云山观,竟然能在不到两天的时间里齐集十几份药材来。”
以养气丹为例,邵云去的成丹率在四层左右,也就是说一份药材大概能出二十丸的养气丹。云山观的手笔不可谓不大,还是说这云山观的一干道士就这么相信他吗?
陈戈笑着说道:“医道不分家,我云山观名下开设了不少药堂,因而要调集这些药材并不难。”
像是明白邵云去的想法似的,他解释道:“昌河道长与我师傅颇有渊源,有他作保,我等自然相信前辈的能力。”
又叙了一会儿话,陈戈起身告辞:“东西已经送到,晚辈便不打搅少师,自回去复命去了,少师留步。”
送走陈戈,邵云去这才看向何汉生,敛去周身的气势,他笑着说道:“汉生叔。”
然后看向他身边的年轻男人:“这位是?”
何汉生摸了摸脑袋,显然还没从刚才邵云去与陈戈叙话时表现出来的分外从容中回过味来,他哦了一声,说道:“这是我前妻的弟弟唐兆,有点事情——想请你帮忙。”
说到这儿,他面带无奈。他前妻嫁给他不到两年就病死了,两人是相亲认识的,仅有的那点感情也随着她的死消磨的一干二净。
毕竟农村里娶个媳妇不容易,前头她家像卖女儿似的要了老大一笔彩礼钱,陪嫁却只能算是看过得去。后来她生病住院又填了一笔手术费,最后人也没能救回来,前前后后白白搭进去了小二十万。
他心里不爽快,却也知道这事怨不得别人。只是在前妻死后,渐渐疏远了岳家。
谁能想到这都十几年没有往来了,岳家人突然又找上了门。
唐兆直接堵上了门,他还真就推脱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