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 naughty。”Kevin追上他, 牵了他的手:“我是第一次看你实地办案, 过去都是我在教你,那都是学习,现在看起来,你比我期望得还要出色。”
现场发骚,房灵枢给他说得满脸通红:“不听了!不听了!”
邹先生偏要捉住他:“我怎么觉得刚才像是又恋爱了一次,恨不得你父亲早点离开, 让我再次跟你告白。”
“恶心!肉麻!变态!”
“唔,这里是医院,你不要这样暗示我,我不会脱衣服的。”
两人大笑起来。
Kevin攥住他的手:“真的,灵枢,你很适合这份工作。过去我们在美国,我其实一直担心你太感性,又过于善良,你仿佛只适合写推理小说,而不适合真的当警察。”他把房灵枢的指尖放在唇上:“现在看来,你天生就应当是个刑警——只是上帝给你的挑战太大了。金川案是个很难的命题。”
房灵枢回握于他,出神不语。
“在想案子?”
“你以为我一天到晚只想破案?”房灵枢笑道:“我其实是在想别的事。”
四下无人,这是工作日的上午,住院部来探视的人也不多。房灵枢索性挽住Kevin的手臂:“我在想,我爸好像不太乐意我们在一起。”
这话大出邹先生的意料,baby face这种工作狂,能在破案当口给他留一份宛转的心思,这是他确乎没有想到的。
受宠若惊,受宠若惊。
“至少在今天之前,他对我都是很友好。”Kevin苦笑:“今天他对我格外有敌意。”
“人嘛,不就是这样,你要救我,他当然感激,我现在平安无事,他怎么会愿意我跟你搞基呢?”
话说得粗俗,邹先生无奈地拍他屁股:“你总是太调皮,弄得你父亲以为是我把你教坏。”
房灵枢按住他的手:“现场猥亵,你比我好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