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罗晓宁抱起来,无奈地,又叹气:“是我不对。”又看小白兔脖子上的丝带:“……会有点疼,能坚持吗?”
罗晓宁羞耻得快死了,他把脸埋在梁旭怀里:“能坚持。”
废话少说,他们关了灯。
梁旭觉得自己的手指在发颤,颤抖着,他把那根丝带解开了。
柔软的缎带随着衣服和月光,一起滑落在地上。
第二天,梁医生在医院里接到房灵枢的电话。
房灵枢得意洋洋:“梁大旭,昨天晚上爽不爽?”
“……房灵枢,你真的很无聊。”
“哎呀?这就有点不要脸喔?给我爸打电话诉苦的是你,三更半夜找我谈心的是你,爽完了骂人的也是你,梁大旭你这个人很不讲道理喔!”
“别教晓宁奇奇怪怪的事好吗?干嘛教他往脖子上系缎带?”梁旭想起来脸都发烧:“还有别教他那么叫,真的很奇怪!”
“哎呀,爽就爽嘛,你那小白兔一窍不通要不是我教他怎么会懂呢?”房灵枢不要脸:“记得答应我的猫,帮我打好五联。”
还想要猫?梁旭不想理他,梁旭“叭”地一声挂掉了电话。
他在这里红头涨脸,适逢罗晓宁从幼崽房里探出头:“房警官说想要猫,送他哪一只呀?”
“最丑的!”梁旭恶声道。
罗晓宁不知所措。
“有白手套那只。”纠结了半天,梁旭闷声道:“浅灰色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