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凯文有足够的耐心,他微笑着俯下身去: “第一个论点,第二个论点,两者之间有重复,你把这一段放在前面,这样至少先区别开两个论点的差异。”
“干嘛现在才说啊!我都写了这么多了!”
“抱歉宝贝儿,我也是才发现一要不是你露出一截腰, 弄得我神魂颠倒,我应该早就发现这个错误了。”
“你滚蛋!”
大家一起专心致志,半小时很快就过去了。
房灵枢在文档里敲完了最后一个字,他拿肩膀顶顶Kevin:“喂,今天玩什么?”
Kevin不说话,过了一会儿,他把房灵枢抱起来, 虔诚地放在躺椅上: “那要看你的心情,我的公主,都听你的吩咐。
好的,所以今天的主题是“我的公主和你的忠实奴仆”。很会玩,这很骚。
房灵枢摘掉了眼镜,眯起眼来看他:“傻大个, 是谁允许你擅自决定主题? ”
Kevin含笑看他:“好的、 好的,我有罪,所以你要怎么惩罚我呢?”
房灵枢轻轻踢了他一脚:“脱衣服。 ”
他的魁梧的奴隶于是乖顺地站起来,一件一 件 脱掉衣服,上衣脱掉,露出精壮的肌肉,下装也脱掉了,所有都脱掉了。
一丝不挂。
完美的,男性的胴体。房灵枢有点脸红。
他的奴隶匍匐在他脚下,温文尔雅地问他:“ 现在我对你坦诚相见了,我的公主,可否允许我帮助你,除掉你身上这些碍事的布料呢?”
讲真,公主这个说法真不是一般的羞耻,邹凯文是有多厚的脸皮才能说得这么面不改色啊?
房灵枢满面通红,他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邹凯文像个真正的奴隶一样,跪在他面前,把他的衣服也完全脱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