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师。”周之潭说,“你记得你送我的脚链吗?后来我脚踝大了,带得已经不舒服了就一直收起来了。”
“嗯。”白陆点点头。
“当时你送我的时候,我可是把它当做定情信物啊。”周之潭用指腹摩挲着他的手腕,“你说说,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打算喜欢我的?”
“不知道,可能更早一点吧。”白陆边回忆边乐,“太久远了,我都不记得了。”
喜欢这件事情,习以为常,潜移默化,又让人怀念。
“你只要记得,我还会爱你很久很久。”白陆闭着眼睛靠在他肩上。
“我也是。”周之潭抓着他的手,低头吻白陆的鼻尖。
回到上海后,白陆马上去找了白凡。
之前在重庆的时候,白凡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他知道以白凡这种人磨磨唧唧的性格,这好几个电话已经在提醒他事情真的挺棘手。
白陆思前想后,这件事暂时还不想告诉周之潭,以他们的星店要上一套最新的PB和应援胸章明信片等为由,找星阁自己家的摄影师给他们拍照片。
这段时候的间隙他就去找白凡。
白凡和对方约了晚上吃饭,下午的时候和白陆说了最近的调查。
“我他妈真的惊了。”白陆上了白凡的车,白凡劈头盖脸就来了这么一句,紧接着从车的前兜里摸出一打照片甩到白陆的身上。
白陆看着照片,照片里是个女人。
看上去挺年轻的女人,长得一般,似乎在等人。
往后翻了翻,他慢慢看,看到了梁无寻……
怎么又是梁无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