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花蚕只觉着一阵天旋地转,下一刻,便与人交换位置了。
背后是冰凉石地,而身上却欲火沉沉,花蚕看着那永远冰冷青年眼里深沉欲|望,终于也觉得燥热起来,他放软了手臂搭上花戮肩,一个使力把他拉了下来,让两人肌肤相贴,再曲起两膝在花戮硬实腹部轻柔磨蹭……
花蚕举动压垮了花戮最有一丝自制力,他狠狠地掐住花蚕肩胛,硬把他半个身子都提了起来,嵌入自己怀中,那双手在他背上不断逡巡,撩得花戮双目赤红,一口咬在花蚕肩上,此时他眼里只有那一具充满了诱人气息香嫩火辣,只想着要把身体里燥气全数发泄除去,而再没有了半点温柔。花蚕敛眸,双腿无声地环在了花戮腰上。
花蚕的身子被毫不怜惜地抬得高了,臀部被他家哥哥双手托住贴近,下腹便正顶上了个灼热坚硬的物事,也没有太多前戏,已然完全失去了理智的花戮一手大力揉捏少年柔软的臀,另一手则抓住了他的腰肢,用力把自己的器物捅了进去!
剧痛。
花蚕疼得眼前发黑,不禁咬住了下唇,在这个世界上来了以后,他还从没受过这般痛楚,不由心中发狠,待到这事完了……
花戮却没心思理他这些想法,他早被欲望冲昏了头,只觉得下面进入了个紧致火热的所在,又哪里还管得了那许多?便两手用劲,抱了花蚕的腰一个横冲直撞……大开大阖,极速地插|进抽出,只顾了自己爽快,全没有半点抚慰。
花蚕的身子自小泡着药浴的,肌理柔韧肌肤光滑,用手抚摸上去自然是销魂蚀骨,那紧热的所在浅浅蠕动,让人禁不住地想要一尝再尝,恨不能化在上面才好,只可惜全便宜了那不解风情的蛮兽,便是连衣衫都没有除下,只露出那器物在穴里抽|插,沾着细细的血丝,青筋狰狞,直有十分恐怖。
花蚕也顾不上心中发狠了,他此时身子犹如大浪扁舟,起伏不定,而腰酸腿软,又不能自主,只好抱住花戮的肩背,痛得很了,就用指甲狠命抓挠,硬是刺破了他后背的衣衫,在他皮肉伤刮出长长的血痕。花戮因着这些微痛处更是激动,胯下动作也更重几分,顶得花蚕又是一阵迷乱,痛不堪言。
便是一个尽享极乐,一个受尽酷刑,到了后头,花蚕竟然也在极痛中收到几分快慰,便更是穴口收缩,绞得花戮一声低吼,就将春毒连着情|欲一并发泄出去,而余毒未尽,才软了些的器物马上挺起,便再度深入,大动起来。
这般一去二来,花戮黑色的长袍上缀着点点白浊,已然是发泄了不知多少回,而花蚕也是眼神迷离,早失去了理性,只觉着自己被人抓着翻来覆去地操|摆,身子颠颠的没了半点力气,只能任人鱼肉……
又不知过了多久,待到花戮清醒过来,他那器物还嵌在自家弟弟体内,两臂搭在那柔软身子上,手里还不自主地揉捏着那雪白软肉,感觉十分舒适。
而花蚕更是凄惨,浑身青青紫紫自颈项一直蔓延到大腿根部,便是连小腿以及私密之处也没被放过,全是大小淤痕,还有数个干涸白斑凝聚,红色血丝纵横,再配上花蚕那莹白皮肤和秀丽面容……饶是早知其人狠毒残忍花戮,也觉着他甚是楚楚可怜。
不过花戮既然醒了,又已知是被对方救了性命,便不能再蛮干下去,只是缓缓抬腰,把自己东西抽了出来,直发出“啵”一声轻响。
花戮见花蚕双眉紧蹙,知道是让他受了不少罪,也不知醒来要如何报复自己,可如今承了情……他倒是并非毫无记忆,在失去理智之前,他分明看到这人脱衣而来,撩拨自己,想必是做好了准备要让自己活命,就放任了自己去做……却没料到,会将他伤到这地步。
虽然没什么替人料理经验,但也知不能让他这般裸着身子躺在冰凉石地上,然而附近又没有温水替他洗漱,花戮伸手,把花蚕抱进怀里,而后倾身伏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