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蚕是浮浮沉沉,只觉得快感从下头冲刷上来,是一层层忽快忽慢,让他不自觉地就有些恍惚,脑子里除了这一双翻滚着汹涌情绪的黑色眸子,竟也再没有其他……身下的酥麻不断冲击着薄弱的感官,让他犹如置身浪潮般不能自已,只待这场欲火将他焚尽,又似乎要被这滚滚而来的欲|望没顶……
不记得是哪一日,原本也不过是出去看了看风景,回来后已是入夜,才刚在浴桶里泡了身子,却被这人一把从浴桶里拎出来扔到床上,欺身就压了上来。
自己当时是怔了住,反应过来后自然是不允的,可已经被褪尽了衣衫,便只好骂出一句:“上次被你压了,这回总轮到我了罢?”
那时这人是怎么说来着?
“全凭各自本事。”
哼,好个全凭各自本事。自己这破烂身子自小被泡了药水,根本学不得内力,可这人却是练功不缀,得了一身本领。便是那遍布自己全身的毒药毒物,虽说能放倒所有人,可这人早已吞食了自己的舌尖血,百毒不侵……说是各凭本事,自己又哪里来的力气能压得住这满身蛮力之人?
而自打那时起,那人便仿佛食髓知味……或者是解毒的那次便是如此?究竟如何已然不得而知,可这事却一直这般延续下来,却不知那人是何时就动了欲念,就要朝自己压将过来……再而后,自己也没觉着有什么不妥,反正也自是爽快的,这人爱用力,便让他用去。
花戮的动作更加猛烈,花蚕只觉体内的器物又涨大几分,知道是快要尽了,便微微勾唇,用力绞紧后方,当下就听得身上人呼吸乱了,再便是报复似的更重的几个像是要把自己顶出去的抽|插撞击,跟着就有一股热流直射入体内,便从头顶到脚尖都发麻了……
花戮匀了呼吸,伸手将花蚕半湿的身子揽入怀中,才将器物抽出,发出黏腻水声。
花蚕伏在花戮怀里,头靠在花戮的颈窝,长长的头发披在带着微微汗津的脊背上,竟显出几分光泽来。
花戮的手指在花蚕的股间轻轻刮搔,顺着他的指腹,白浊的液体缓缓流下,在柔软的毯子上糊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