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云子宿疑惑。
“韩弈这不是第一次,听韩家的意思,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何安凯的剑眉紧拧,目光复杂,他的声音很是严肃,“新婚之夜他就能对你做出这种事,那之后……”
云子宿无奈地打断了对方的话:“阿凯,情况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你知道我的,”他尽量委婉地说,“再不济也能贴张符让他睡过去,而且韩先生也不是那种会故意伤害别人的人。”
何安凯沉默了片刻,就在云子宿以为他能接受自己说法的时候,何安凯却又摇了摇头。
“韩弈的父亲说,你连特意留下的报警器都没能按下去,他们一直不知道里面的情况,所以才会拖了这么久。”
连按一下报警器的机会都没有,哪有时间贴符?他是见识过云子宿的手段,但那是对鬼。云子宿本就体型纤瘦,也没学过搏击,体力上就占了下风。人心叵测,恐怕比鬼怪还要危险。
云子宿无奈:“那个报警器也用不到……”
他的话没说完,却被一阵震动和铃声打断。
何安凯的手机响了。
“我先接个电话。”何安凯朝他示意了一下。
“好。”云子宿知道何安凯的电话不能耽搁,就没有多说。
电话是队里打来的,让何安凯归队。报了地址之后,那边就让他在原地等着,说是正好有车在附近,会顺道把他载回去。
云子宿这才想起一个被他忽略了的问题:“对了阿凯,你怎么留了这么久?”
他睡都睡了两天,何安凯原本说婚礼完就要离开,现在却留在了医院看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