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作乱的舍头忝到他牙根,激起一阵阵叫人头皮都发麻的颤栗。
身躰脫离意识,在渐渐沉溺这种人类与生俱来就难以抗拒的享乐中。
屈辱感涌上眼角,许从一重重闭了下眼,原本荡漾在眼眶中的生理性泪水跌落进了鬓角。
那滴泪的滚動,如同顷刻间崩塌下来的巍峨冰山,轰隆震颤补凛心魂。
他撑起了身,唇也跟着离开。
身芐的人眼睛瞥向别处,被他欺负到满脸俱是无助的悲伤和屈辱。心脏揪了起来,丝丝缕缕的痛向四面八方扩散,到指端,到脚下,到头皮。
补凛觉得呼吸微有窒息,将人楼进怀里,掌心贴合着赤果的背脊,安抚性地缓缓轻抚。
“抱歉!”补凛说,没去看许从一的脸,那只会让他心脏更疼而已。
许从一孱弱的身躰蜷缩在补凛怀中,整个人都绷得紧紧的。
无声惨笑了一下,补凛未再继续说什么,解释没有用,辩驳更没有用。他欺负了许从一,这是无可更改的事实。
他时刻都惶恐和不安,总有一种怀里青年随时要离他远去的可怕错觉。
似乎只有通过这种方式,他才能确定,这个人还在,还没有消失。
许从一是侧身躺着的,当他身躰不再绷紧时,补凛以为他睡着了,跟着就关了灯。
在灯熄灭的一瞬间,许从一唇角迅速勾了抹颇具深意的笑。
缓慢卷曲指骨,感受不到多少力量的存在,甚至,连指骨都像是要融化了一般。
系统:“哦哟,补凛要伤心欲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