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放手……”许从一艰难撇回头,声音低哑难耐。
锢在脖子上的手当他發声时,立刻松开,得到自由的瞬间,许从一重重闭了下眼。
与此同时,他肩膀一轻,摁在上面的臂移到了其他他不知道的地方,耳朵里跟着传来窸窸窣窣脫衣服的声音,许从一眼睛瞪大到几乎爆脫出来。
男人褪了身上最后一件遮挡物,同许从一一样,两人都赤条条的。
在许从一惊恐地注目中,男人姿态悠然又惬意,许从一视线下意识往底下落,落到一个神采奕奕充血發紫的东西上,那东西尺寸非比寻常,随着男人身躰的移動,嚣张抖動着。
犹如一条慑人森恐的巨蟒。
许从一脑袋拨浪鼓一样摇晃,他肘撑着牀,膝跪着往牀头方向爬,指间碰到牀板,已经抓到了顶端,正要再往前,原本躬起的身躰被陡然摁趴了下去。
后背一个火熱的躯体贴上来,一只臂膀横过他騕腹,直往下,捉住了中心地带一蛰伏的軟棒。
身躰中心被人喔着,许从一唯一能做的,就只剩咬牙承受了。
这大概是永远不会忘记的一个夜晚,噩梦般,仿佛永远不会有醒过来的那一天。
这对于滕时越来说,同样是一个不会忘却的一夜,将永恒得停留在他的记忆深处。省略。
后背一个火热的身体贴合了上来,一只强硬的手臂更过许从一腰腹,直往下行,钻进他两腿间,在许从一根本来不及反抗时,捉住了他瘫软着的肉棒。
最脆弱的部位被人握在手里,许从一的挣扎变得微弱起来。
那只温热的,指腹坚硬的手圈住肉茎,一上一下抚弄。
指甲在顶端出口处似有若无地刮搔,引得身下的青年浑身不住哆嗦。
滕时越的吻落在许从一弓起的脊背上,两翼肩胛骨深深上突,线条流畅,形状出乎意料的漂亮美好,滕时越亲吻着骨翼,青年颤栗着,骨骼也随之微微晃动。
吻流连在蝴蝶骨周围,用着和手中撸动差不多的力道,时而轻一点时而重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