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拿开被子,身躯忽然前扑,随后自己嘴唇被堵住,曹越将嘴里的酒,大半都喂给了女人。女人吞咽着,但有一缕没来得及吞咽下去,顺着她嘴角滑落下颚,沿着美丽的颈脖,一路滚到傲然的胸脯上。
曹越嘴唇跟着那缕酒,一边添舐一边啜吸,最后吸着女人上下不住起伏的一面团。包厢里声音不小,但女人的浪叫声,同样足够大。
许从一耳边传来这道声音,大概让他明白,嬴勾这样搂着他是什么意思了,让他扮演和女人一样的角色。
拳头在身前紧紧握着,身躯都因为难以压抑的愤怒而细细颤抖着。
忽然,掌心里被塞进来一个东西,耳边一把压低的磁感浑厚的声音。
“录音笔,怎么开不用我教你吧。”
微凉的吐息离开,眼前罩着红布,但许从一知道男人在看着他,带着审视的意味。
是,他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不劳而获,就算当时有,必然会在未来的某天付出相对的东西。
他开口求人,求人就要有求人的姿态,不过是被男人菢一下,又不会少块肉,做出这样像是处子要被开苞的姿态,落在别人那里可笑,他自己也看轻自己。
指骨在录音笔笔身上摸索,构造简单,很快就找到一个类似开关的按钮,许从一大拇指搁在按钮上,准备随时摁下去。
“一会到龙浮山走一趟,如何?”嬴勾斜眼睥着和女人打得火热的曹越。
曹越将女人从面前扒拉开一点,女人双目含水,嘴唇微微肿着,微张着喘气,曹越指腹隔着单薄的布料,揉玩着掌中一团柔軟。
“今天不行。”
“嗯?”嬴勾好奇,尾音上扬。
“车子拿去修了。”曹越倒是直言不讳。
嬴勾眼眸中渐有深意,看似随口,实则早暗度陈仓:“撞人了?”
“对啊。”曹越语气轻松,像是别人问他吃饭没,他说吃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