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他身穿的褲子较为宽松,因此那棍子几乎是触在他的豚缝间,往下钻,隔着几层布料,却是叫人灵魂力都生出一种惊惧。那东西只是在外面,却是立刻让许从一想起它深刺在他体內时,那种可怕的感觉,身躰被摆着各种各样屈辱不堪的姿势,被逼着发出羞辱的不堪申吟,被逼迫得不停流泪,到后面好像崩溃了,只剩下哭泣和哀求,哀求仿佛无止境的骎犯可以尽快结束。
猛地转过头,许从一就看到咫尺间,男人幽邃斜长的细眸里,闪烁着一种曾经见过的色彩。
“你……亓官阙,你到底什么意思?”他以为这数日来,亓官阙都没有行動,他和他一样,都将那天当成意外,现在看来,都只是他的痴心妄想,这人恐怕是看上他身体了。可他们什么关系,等他和亓官灵成亲后,他还得叫这人一声舅舅。
许从一眼眸瞪得圆滚滚,里面的愤怒和羞辱都这么明显,明显得像是马上就要溢出来,亓官阙凑过去,猩红的舎头由许从一颈脖下添舐到他耳后。
那些部位都是人体的敏感地带,起码到目前为止,除开他自己以外还很少被其他外人碰触过,被湿热的舍头一触,许从一身躰立马僵成了一块顽石。
耳边的吐息带着叫人头发发麻的热度,抵在后方令人头皮发麻的东西不见任何消退的迹象,甚至有更嚣张的趋势,许从一瞳孔扩地要裂开一般。
恶魔般残忍的声音响起:“别乱動,不然我不保证,会不会就这样要了你。”他这会说话到不完全直白,甚至估计着许从一,挺晗蓄。
不过这点好意的提醒,于许从一而言,和羞辱没两样。
视线错过亓官阙头看向后面,亓官灵已经离得他们很近,快要撵上。
许从一几乎咬碎一口银牙:“亓官阙。”那声音带着把人撕碎撕咬下肚的恨意。
被恶狠狠唤道的人,给的回答,就是臂膀一紧,将许从一身体往上提了一点,让他豚部和自己身体贴合得严丝密缝,不留一丝缝隙。
“等到牀上再这么叫我,我会更开心。”亓官阙低哑的声音夹裹着一丝浓郁的錆色。
挣脫不掉,不管说什么,都像击在一块冷硬的铁板上,被伤到的反而是他自己。
许从一忍受着后面不时戳刺的东西,慢慢让自己冷静下来,和男人硬碰硬,输的铁定是他,他不能真的和亓官阙闹开,除非他不想和亓官灵在一起。
怀里的人安静下来,略低着头,眼睛看着前方。亓官阙移过眼,他个头比许从一高了近半个头多,从他这个角度,一垂眼,就能睥到许从一的侧脸。和他正脸稍有不同,他的侧脸轮廓和线条都尤为顺畅,有棱有角,似最好的雕刻师,一刀一刀雕刻出来。身体是柔軟温暖的,性格——初见那会,就得窥一角,坚韧不屈。
他碰过的女人不少,倒是从来没碰过男的,没想到,第一次滋味竟然如此之好,可以说到现在都还唇齿留香,令人回味无穷。至于礼法什么的,向来约束不了他。
车辆马匹在草原上狂嚣而过,半天行程在疾风的迎送中,为首的乌禅翘首间,已经可见部落的影子,数个人工搭建起来的蒙古包由小变大,然后清晰越近后面的族人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