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男人垂眼,看着厍言的目光里,带了点让厍言看不懂的情绪。
厍言露出善意的微笑:“好的,那您稍等。”说着就挑选了七朵,往店里走,拿工具出来包装花束。
速度很快,一会就将花给包好了,厍言将花递给客人。
男人付了钱,转身出店。
脖子上一个银色的吊坠,因着走动,在阳光下晃出一道银色的光芒,厍言眯了眯眼睛,余光中看着男人身影渐行渐远,消失在视野中,忽然回过神来。她手缓缓往自己颈项上摸,摸到了一个和男人类似的链子,那上面挂了一个背面雕刻有字的精致小牌子。
之后厍言拿出兜里的电话,给远在异乡的亲人打了个电话。
许从一上午公司里有事,忙到下午才有空。等彻底忙完,天色已经有黑沉下来的迹象。
乘电车到厍言那儿,到的时候,出事的巷道外黄色警戒线还在。
在风铃清幽的声音中,许从一走进店里,看了下四周,没见到厍言人影,他到没马上就出声,而是迈着长腿往里面走。
果不其然,厍言在后面的洗手间里,拿了拖把,准备拖地。
“我来吧。”许从一拿过厍言手里搅干了水的拖把,握着就转身向外走。
厍言跟在他身后。
“我看对面街拉了警戒线,是出什么事了吗?”许从一从里面往外拖地。
厍言靠边站着:“嗯,有个哨兵昨晚死了。”
许从一手里动作没停,他转头看了厍言一眼,厍言盯着他的视线,有点异常。
“早上那会有两名哨兵过来询问了一番,我没告诉他们你刚好那个时间点出去帮我买药了。估计要是说了,他们肯定会来质问你。从一……”
厍言忽然止住了声,好似在思考怎么开口,许从一直身起来,等着厍言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