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等我喝完这杯酒,就送你去塔里。选择权在你手上,但要先提醒一下,我耐心不多。”
许从一往门的方向看,门应该被反锁了,没有厍钧身上那张卡,他自己绝对出不去。这些玻璃,很明显,和普通玻璃不一样,一般的击打,必然打不碎。
他重新看向厍钧,男人正举起杯子,准备将剩下的酒都一并喝了。
留给他选择的时间不多,在他陷入极端的选择困难中时,兜里短信铃声响了起来,许从一惊了惊,快速拿出电话,划开屏幕锁,点出短信,是厍言给他发的,信息内容很简单,就是让他不要太累,早点休息。许从一盯着那两行黑色小字看了有那么一会。
猛地仰头,斜对面的厍钧已经在喝酒,杯子立刻就要见底。
“等等,我……”许从一‘我’字连续说了几遍,后面的话无法出口,因为太过羞耻。
厍钧一口饮尽酒,在许从一惊愕以为他反悔的注视中,往里又倒了半杯,他冷澈的目光遥遥望进许从一兀自颤抖不已的瞳眸里,虽未言语,但已在催促。
哆嗦着手,许从一脫了外套,开始解衣裳扣子。他咬着淡色的唇,低着头,努力将意识剥离出身躰外,然而对面靠着酒柜的男人,存在感异常的强烈,目光犹如实质,让许从一有一种自己已经赤倮倮站在对方面前的屈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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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扣子系数解开,但背后是一扇透明的玻璃,虽然其他人现在看不到他的脸,可羞耻心烧灼得许从一手指直哆嗦,无法再用更多的力量,把衬衣给脱下来,私心觉得厍钧应该也不会在意这个,他想看的是他自慰,在他面前自慰。
至于他穿没穿衣服,大概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两臂垂落下去,落在自己裤沿边,他解开纽扣,将拉链往下拉,在某个瞬间,他甚至想干脆和厍钧鱼死网破算了,然后很快嘴角一勾,自嘲得笑了笑,他不是厍钧的对手,男人过于强大,他撼動不了。
假如失败了,会怎么样?他没有那个不顾一切的勇气,最坏的结果就是被送进塔里,其实也是最有可能结果。
他有喜欢爱的人,他无法忍受离开她。
所以,别无选择。
拉链拉开,脫下长裤和里褲。
许从一闭上了眼睛,他握住自己瘫软着的下体,手指虚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