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里闯入一条湿软的舌头,许从一愣了会,随后立马反应过来,男人舌头在他口腔里急切地舔舐着和搅弄着,头皮阵阵发麻,下意识的,许从一就牙关一咬,想咬破侵入他嘴里的舌头,男人却好似知道他会这样做,扣着他后颈的手忽然一个施力,一阵钝痛感出来,牙齿咬合的力道顿时卸了大半。
原本在腰间的手更是从他后腰顺着他脊背,往上面带着明显情色意义地抚摸,许从一身体极度敏感,被男人摸的又是一哆嗦。
厍钧大力吮吸啃咬许从一舌头,没有闭眼,一直都睁着眼睛看着许从一的脸,看他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看他因为呼吸不畅, 脸颊上慢慢飞染诱人的红晕,一双茶色眼眸,这会也因身体上的受辱,而快速聚集起来血丝来,恨意更是在翻涌,像是随时都要翻滚出来。
厍钧含着许从一下嘴唇,用力吸允着,不一会,就又红又肿,浸了血般,泛着艳丽漂亮的色彩。
他舌头从许从一嘴里退了出来,一条银丝拉开,在空中断裂,厍钧微眯着眼,欣赏着面前这一幕景色,不得不说,比他深吻过的许从一,喘着粗气,赤裸胸膛上下起伏,面上都是愤恨和屈辱,但相当的漂亮,漂亮得直叫人食指大动。
因为自身的勃起障碍,他这近三十的人生,并没有和任何人做过爱,就是自慰都完全都没有。他看过其他人做爱,异性或者同性都有,看他们沉溺在性爱中,好似这个世界最美妙的事情,他并没有任何的艳羡,没吃过的东西,他不会有任何想法,没有谁完美,他接受自己的不完美。
没将这个当成病,想要去治疗或者怎么样,一辈子都勃不起也没有关系,他不要靠做爱来寻求快乐。
现在他忽然知道了,这种事,带来的快乐,是任何其他事都替代不了的。
光是这样浅尝辄止,都让身心每个细胞发出舒爽的呐喊,若是更深入下去,大概就像进入天堂吧。
厍钧视线露骨尖锐,仿佛已经进到许从一身体里,在里面高速驰骋了。
身体往后撤了一点,厍钧一条抵开许从一合拢在一起的双腿,插了进去。
这一吻结束,许从一身上原本就残余不多的力气,像是瞬间被抽走了一样,连抬一下手臂都分外困难。
许从一身体哆嗦地厉害,好像不会停止一样,厍钧俯身上去,正要吻他嘴唇,许从一脸往旁边一躲,厍钧吻在他耳朵上。
耳垂鲜红欲滴,随时要冒血似的,柔柔的嫩嫩的,厍钧张开嘴,将送到面前的耳垂给含进了嘴里,像吮吸一颗美味的糖果一样,又是舔又是吸。直吸得发出泽泽的声音。
两人的精神体这会都在浴室外面,都一起转动脖子,视线注目过去。
白鸽翅膀有张开的趋势,趴在沙发边的黑豹站了起来,有飞奔的迹象。
两手都抓着身后墙壁,面前压着一句赤裸的身体,对方身体的温度,快速地传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