厍钧的肉棒在许从一身体里横冲直撞,如巨蟒一样,开拓着疆土。
被撞到深处,许从一没法压制住,从齿缝发出一道叫声。
就这么一后入的姿势,大操大干了好一会,厍钧在数十个剧烈的抽插中,猛地一下深深捅进去。
感受到体内的物体忽然又有变大的趋势,许从一眼里露出极端的恐惧来,他挣扎起来,很快被厍钧镇压住。
一股滚烫的热流喷溅到肠道里,烫得许从一身体直抽搐。算是男人的第一次,精液很多,灌得许从一腹部都明显突了起来。
一种胀腹感,好似肚子都要爆裂开。
男人射过精后,将半软下来的阴茎拔了出来,随着阴茎的离开,没有他物塞住的穴口,精液直往外面流,很快流了一滩。
厍钧盯着那个被他操得鲜红艳丽的穴洞,手指沾了一抹自己的精液,转而抹在许从一嘴唇上,快速涂抹开手指插进去,涂到许从一的舌头上。
刺激性的猩檀味让许从一无光的眼闪了闪,他用牙齿去要咬男人手指,只是压根发酸,根本对男人没有多少威胁性可言。
厍钧抽出手,把沾染的唾液和精液,往下抹在许从一胸口上,抹在他挺立起来的乳头上。
许从一半垂着头,如同一个任人随意亵玩的玩偶。
厍钧用手指玩着许从一的身体,玩他的乳头,腰腹,插到他两腿中间,将他半勃起的阴茎圈在手里,抚慰着柱身,拇指扣弄着顶端的小小出口。
感受到手里的肉棒开始硬梃起来,厍钧又上下撸了一会,然后松开了手。
厍钧低目,注视着许从一被情欲染红的脸,眼尾有点湿意,厍钧凑过去,舌尖舔了下,带点苦涩,所以不是水,而是眼泪了。
不过这个时候,眼泪可不会引起人的怜惜之情,只会让人更想欺负他而已。
青年的身体就像顶级的毒品一样,沾染了一次,食髓知味,美好地令人只想更深更深占有他,插入他。
厍钧捞着依然被肏得无力的身体,将人给一把抱离了里面,像抱婴儿那样,抱着人走到洗手台前,把许从一两腿掰得很开,挂在洗手台两边,将再次挺立起来的阴茎对准被开发过一次的穴口,往上一顶,受到了一点阻碍,但还是顺畅地插到了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