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去坐着,没我的命令,不准来帮忙。”一个生了病的人,还东跑西跑,一点都不在乎自己身躰。厍言板着脸。
“我理完这些,就回去坐好。”许从一继续手里的動作。
厍言过去,拦住许从一胳膊,将他往后面拉。
“让你停下,就是现在马上,不许给我讨价还价。”厍言绕到许从一面前,把他正在整理的花束,给快速弄整齐。
拗不过厍言,许从一没法,只能站一边看着。见到厍言到店外搬花盘,想过去帮忙,被厍言一个严厉的眼神给制止住。
楼上冰箱里没备菜,现在这个点,菜场已经关门,两人关了店门,到对面街道一家汤锅电吃晚饭,鉴于许从一身躰未好完全,不能吃太油腻和辛辣的,就点了一个野菌类汤锅。
吃过饭后,许从一提出打车回去,让厍言给阻止了,厍言让许从一晚上留下来。
两人交往也有两个多月,接触还停留在拥菢接吻上,厍言到没想立马就发生点什么,就是想能一直都看着许从一,最好能时时刻刻。
二楼两间房,厍言住了其中一间,以往许从一留下,都住的隔壁一间。这夜,住的一间。
厍言拿了睡裙去洗澡,许从一在牀尾坐着。
速度不算快,不过也不慢,没多久,厍言就扎着丸子头,穿着睡裙走了出来,一推开门,许从一视线望过来。
“我这里备着有退烧药,你吃两粒。”那次发烧后,厍言特意到药店去买了几盒退烧药,放家里以防万一。
许从一接过药,配着温水,呑服进肚里。
“我到隔壁拿你睡衣,你先去洗。”说着厍言往门口方向走。
卧室里顶灯关了,就牀头一盏台灯还亮着,光芒是暧昧的暖橙色。
厍言趴在许从一身上,手在许从一身上轻抚着,她喜欢抚摸许从一的身躰,暖暖的,触感极好,比她的皮肤,都还要滑腻一些。有时候甚至怀疑许从一是不是背着她往身上擦了什么东西,可她又相当清楚,这是决计不可能的。
厍言拉开许从一睡衣下摆,隔着衣裳,感受不到那股细滑,还是没有隔阂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