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头痒得离开,尾椎骨那里也麻麻痒痒,像是有尾巴要从那里长出来。一身媚骨在此刻都开始骚动不安,甚至不顾许从一的意识控制,而自发地找寻能让它们快乐的东西。
一瞬间,许从一就像一条淫蛇,攀附着插干他后穴的乜偃,不断用身体蹭着,想解一解皮肤上的搔麻感,乳头肿胀,许从一抓着乜偃肩膀,原本是该是推拒的动作,转眼就成了主动求欢。
将两腿叉得更开,方便后面的顶弄,咬着唇,齿缝里不断溢出浪荡的呻吟。
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然而快感高潮犹如狂风海浪,仿佛间自己变成一叶扁舟,在无边无际的大海中上下颠簸,身体起起伏伏,寻不到停靠的海岸。
肉根始终以一个始终不慢不快的速度抽插顶弄,出去时带出里面被撞击摩擦地发热的粘液,粘液顺着许从一臀肉蜿蜒到腿根,插入时顶开试图合拢的穴口,一举破开紧致湿润的肠道,阴茎上的每根突起都狠狠摩擦肉壁,快感迭起,许从一身体被操得发红,整个妖都散发出一种熟透的气味。
乜偃在肏干狐妖过程里,控制着阳关,一股气息在腹部聚集,缓慢转动,越转,气息越加浓厚。他手从许从一身上离开,两腿始终都盘着,将趴在胸膛上淫荡扭动的许从一给拉起来,扬起许从一手,挂在自己颈项上,随后两手合十,开始感受体内那股气息。
乜偃忽然就停下没动,阴茎插在他后穴,几乎是一瞬间,搔痒空虚感由里以迅雷之势扩散到身体每个部位。
这种感觉像团熊熊烈火,烧得许从一脑袋里一片晕眩,他一手揽着乜偃脖子,一手撑着和尚肌肉虬结的腹部,自己身体往上抬。寻找能解决饥渴的方法。
他收紧后穴,夹着埋在里面的肉根,吐出去一半,跟着往下坐。
肉根充实着整个穴动,进出都擦过敏感的内壁,酥麻快感漫挤到全身,许从一嘴巴微张着,发出低媚的呻吟。
床幔飘动起来,一道无形的屏障由中间往外扩散,将整个床铺都笼罩其中,把床里和床外分隔成了两个空间。
身体上下起伏中,意外擦过一点,许从一发出一道惑人的媚叫,一道剧烈的电流蹿向四肢,他身体颤抖哆嗦起来,脑袋里似乎有烟花炸裂。
电流噼里啪啦一路烧过每根神经,那种感觉令灵魂都战栗不已。
接下来意识几乎脱离身体,许从一沦陷在极致的情绪世界中。他两手攀着乜偃肩膀,把身体上台,令体内的阴茎整个拖出,只剩硕大的龟头在里面,然后猛地下坐,由上至下,把硬挺的阴茎给完完全全吞含进去,他慢慢寻找着节奏和角度,让肉棒每次插进去,都擦过那特殊的一点,像是知道乜偃弄出了屏障,里面发生的任何事,都不会被外面的人知晓,许从一开始放声淫叫,他摆动汗湿的腰肢,用穴口吞含进出的硬物,体内分泌的肠液被插得噗呲噗呲响,许从一膝跪在床上,开始加快速度。
上下颠簸了许久,道身体慢慢酸软,许从一随即放慢挺动,他的下体此刻也硬挺着,顶端分泌出黏稠的清液,他一手往下,一边自己握着肉棒撸动,一边继续摆动臀部。
两边速度慢慢又由慢到快,许从一张嘴叫了一声,精液喷射到乜偃腹部,射过精后他含着体内那根不见动静的粗大肉棒,瘫坐着,沉沉喘着粗气。
缓缓抬眸间,看见道士不知何时闭上了眼睛,两手至于胸前,竖立合十,埋在他体内那根东西还异常粗大,许从一垂下头,自嘲地扯了扯唇,跪坐起来,缓慢吐出肉棒,在还有龟头没出来时,他停了一停,腿根一片湿漉漉的,有他体内流出的肠液,也有刚刚射过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