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那头的一连串问题,王郗瑭咳了咳,才稍缓了下暗哑的声音,既然被发现了他只有道,“嗯,我有点病了,在他这儿借宿的。”
不过不待对方多问,王郗瑭就拿回主导权道,“你怎么会打电话来,你不上课啦?”
那头不是别人,正是伍子旭,一说到这儿,小战爷满肚子的委屈。
“你说说你们这些没良心的,小爷在这里保家卫国的受罪,你们一个都想不到我的好,醉生梦死灯红酒绿,你们考虑过我的感受吗?还不找时间来看看我!”
王郗瑭足足听他唠叨了十来分钟,拿着话筒的手都在抖了,最后还是廖远东回来接过了电话,说了不到两句就给挂了。
王郗瑭看他那神清气爽的样子就不舒服,捂着没知觉的腰起身穿衣服。
廖远东还算有人性的想要给他搭把手,但是他这人一向不知轻重,一般不到万不得已王郗瑭不要他帮忙。
最后还是自己磨叽着穿戴整齐梳洗完毕,看着镜子里那个面色苍白,明显纵|欲|过度的脸,王郗瑭又忍不住想到昨天廖远东威胁自己的话,心里忽冷忽热,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狂犬病,为什么就是没药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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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周末,王郗瑭和廖远东还是去看了伍子旭。
他爸把他扔军校里时就说了,人怎么训练,他也怎么训练,人什么要求,他更要严于律己不能给自己在外头丢了脸,所以伍子旭没到节假日没法出来,只能王郗瑭和廖远东想法子把他接出来遛遛了。
王郗瑭和廖远东也很低调,只在去前和里面的人打了声招呼,也不要人家领路,默默地把伍子旭拉出来放了个风。
这地处A市远郊,周围几乎鸟不拉|屎,伍子旭又不能走远,还要赶着门禁回去呢,于是廖远东找了半天才在大半小时的车程外找到一家中低档的酒吧,面积小,东西也不多,不过凑合着也勉强能待。
伍子旭不能喝酒,不过不妨碍他感受感受外面的空气,舒缓一下身心。
廖远东和王郗瑭也算够兄弟,就这么陪他坐了一晚上,听他在那儿大倒苦水,累死累活,还见不到女朋友。就在三人打算要离开的时候,忽的一边传来了不小的动静,想是有几个人闹上了。
酒吧这种地方本就是多事之地,人一喝高了就容易起矛盾,以往他们不熟悉的场所一般不去,这次还算是为了伍子旭给破的例,所以当王郗瑭的袖管被那头的酒水泼到的时候,他原本并不打算追究的,不过伍子旭随口骂了一句却被对方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