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说他不行?
段弘珲就算了,这太监算个什么东西?
段弘瑾冷笑:“大牛,把他那嘴狗牙都给爷打掉!”
牛大山二话不说,飞身上前,揪住鹤烟的衣襟左右开弓。
两巴掌下去,鹤烟痛呼刚起,就被满嘴鲜血呛到,咳出几颗门牙。
他捂着嘴满脸惊惧,不敢再开口。
段弘珲大怒:“五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段弘瑾甩袖背手,冷冷地撇了一眼鹤烟:“爷也是他能笑话的?四哥若是不会教奴才,当弟弟的不介意帮您一把。”
段弘珲哑然:“倒是哥哥不是了,先把话头扯起来,不过,他也就搭了句话罢了,你也太大气性了,谁知道五弟你这么开不起玩笑。”
段弘瑾好笑了:“四哥不是吧?这偌大京城里,谁不知道我五殿下的气性大的?再说,我气性再小,也不至于让个奴才爬到头上来吧?四哥你暗指我不举,我不也没说啥吗?”
段弘珲理亏,只得咬牙忍气:“我并没有这个意思。今日是四哥不是,回头我让人备份厚礼给你送过去,权当四哥给你陪不是了。”
“好说,那我就等着四哥的礼了。”段弘瑾拱拱手,直接告辞,转身就继续往二皇子府走。
待他们走远,段弘珲抬脚一踹,直接把鹤烟踹翻在地:“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主子说话你还敢插嘴?让爷丢了这么大的面子。”
鹤烟被踹得生疼却不敢反驳,爬起来就急忙跪下磕头:“奴才知罪,殿下饶命!”
“既然这么不会说话,舌头留着也是惹祸。拉下去,把舌头给我剪了!”段弘珲丢下一句,甩袖走人。
徒留下鹤烟哭天抢地的求饶声。
已经远远走开的牛大山耳朵动了动,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