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夙这才白着一张脸进去了。
这人真是一朵奇葩。
纪慕年瘪着口气,站在厕房外一棵树荫下,环抱双拳在一边候着。
这女人虽然揪心,但皇上吩咐的差事,他自是不敢违抗。
大约等了一刻钟的时间,纪慕年在树下踱了几步,还是没看到女人从厕房走出来,倒是来来回回的宫女太监,来来往往地走过好几批人。
“……”这女人不会掉到茅坑里了吧。
又过了一刻钟,钟夙还是没有出来。
“……”这女人真掉茅坑洞里了。
纪慕年心里想,犹豫着要不要喊个宫女进去瞅瞅验证自己的猜测。就在这时,女人脸色有些难看地走了出来,只不过这女人脸上涂了泥巴灰尘,若不是细看,倒是认不出端倪。
钟夙的心情从来没有如此纠结过,整张脸白了又青,青了又白,连带着一整个人也是磨磨蹭蹭、心不在焉。
纪慕年看他神色,“嗤”地一声笑了出来,道:“刚说你不像你女人,这回倒像个女人了。”
“……”钟夙侧头闪过纪慕年打量的目光。
“上个厕房也拖拖妈妈的。”
“……”
钟夙也不知此时心中是何滋味。
他变成女人后,初次去厕房,先是对着绑在腰间的带子研究了许久方才解开,而之后所行之事,钟夙更是难以自述。
即是女儿身,若是以后……是否还会有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