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是阴婚他也结过一次,还有什么好观礼的,以己度人,陈阳肯定也不愿意被人围观。
不过,魏宁心里面到底还是有点担心,就问了一句,“魏庄那边出了事?出了什么事?”
魏时笑嘻嘻地回答说,“陈阳肚子里的那个阴胎不稳——”
魏宁听了,喝到口里的水直接喷了出来,他边咳嗽边勉强说,“真,真厉害。”
魏时也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是啊,是蛮厉害的,一般人做不到这个事啊,哈哈,对了,宁哥,我师父还在继续调查跟富民大厦那个阵法有关的事,我也会,你要是再出什么事或发现什么线索,要立刻告诉把我们。”
对于这个要求,魏宁当然是求之不得。
两个人说说笑笑的,一晚上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第二天早上,魏时走的时候,左一个事,右一个事的交待魏宁,要他该怎么怎么办,该怎么怎么做,魏宁先还认真听着,到后面,实在耐不住他的啰嗦劲,直接打开门,让他走了。
自己也随即收拾了一下,上班去了。
去上班的时候,心里还有点打鼓,怕随时会被叫去经理室,告诉你明天不用来了,幸好,这个臆想中的事并没有发生,几个熟悉一点的同事还围过来,问他身体到底好了没有。
魏宁就说差不多了,差不多了,确实是差不多,他其实现在还有点发低烧,身体头重脚轻,没得什么力道,脸色也不是很好,没得什么血色,一副大病还未痊愈的样子,倒也能糊住人。
工作紧张而忙碌,魏宁几次觉得眼前发黑,只能躲到一边喘口气之后,再出来继续,等到终于下班的时候,还没松口气就听说要加班,等加完班,一群人走出办公室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
身边的同事们在说笑打闹,年轻人的体力对于加个班完全能够适应,只有魏宁有点沉默地站在人堆里,看起来有点不太合群,他是真的没什么力气应付身边的同事了,就是站着说法都觉得有点吃力。
出了电梯,赵刚看着魏宁问,“魏宁,你脸色不太好,要不我开车送你回去吧?”
魏宁连忙说,“不用,不用,我坐车就行了。”
说完,魏宁勉强笑了一下,眼睛往一楼大厅里看了一眼,当看到站在门口不远处,半个身体藏在那株高大盆景树下的人时,魏宁的瞳孔忍不住收缩了一下。居然是“魏惜”,他怎么出来了,虽然是晚上,但这里是大厅,人来人往,阳气很重的地方,他也能来去自如?
“魏惜”看到魏宁,就从盆景树的阴影走出来。
就像一块被藏起来的美玉,擦拭了沾在其上的尘埃和污渍,于是,显露出了其美妙而圆润的光泽,“魏惜”的出现,也在一瞬间抓住了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魏惜”从小时候起就是这样,长得太好看的人,连那个古怪的脾气都成了另外一种变相的吸引,就算十几年过去了,魏庄里依然有大把的人记得他,说起他来,还是一脸的津津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