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歌沉吟着:“我觉得不一定。”
莱茵:“哦?”
席歌隐隐有些想法。他从沙发上站起来,也把莱茵拉起来。
他拉着人来到客厅空旷的地方,突然一掌朝莱茵胸口推去。
莱茵抓住席歌的手。
他还没说话,席歌已经开始解释:“你看,你抓住了我的手。接下来,我可以用腿踢你,可以用肩撞你,可以用另一只手对你做任何动作。”
说罢,他又出腿,伸腿直接缠住莱茵的腿。
双手相扣,两腿纠缠,两人的距离一下子贴近,席歌欺进莱茵怀里。
他继续说:“这个时候,我就只剩一只手和半个身体可以对你动作了。”
他突然侧身,拉起莱茵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
两人紧紧纠缠。
席歌的手拉着莱茵的手,席歌的腿缠着莱茵的腿。他的背脊紧紧贴在莱茵的胸膛,脸颊一侧,视线便正对莱茵的侧脸。
“再等到这个时候,我就只剩下一只手。如果我要再对你做动作,只能使用这只手。不可计算的偶然就成了唯一性的必然。我要抓住这只猫,只要通过缜密计算,给它套上一个必然闪躲某一处的枷锁——”
他们的目光突然相撞了。
莱茵的发丝蹭到了席歌的脸颊。
有点痒。席歌想着。
他不觉转了转脑袋,然而两人贴得这么近,他轻轻一转,嘴唇就擦过对方的脸颊,直划到莱茵的耳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