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指席歌、年轻人、还有加南。

“这三个人单独做笔录。”

席歌试图垂死挣扎：“喂喂，我还要去医院包扎啊，要是我破伤风了怎么办？”

队长眼皮也不撩一下：“警局里头也有医生，不会让你死于破皮意外的。”

席歌：“你别骗我，警局里头哪里有医生。”

队长：“法医，还不止一个呢。”

席歌：“……”服了服了，跟你走就是。

一行人不再挣扎，在警察的看守下一路往楼下走去。

来到一楼的时候，他们遭到了包括酒店员工与众多客人的围观。

席歌额外看了一眼周围，他在某个角落看见暗蓝色的光芒一闪。他心头一动，摸出手机给莱茵发了条短信：“我待会就回去。”

对方很快回复：“好。”

席歌：“等我。”

莱茵：“等你。”

简简单单一问一答中，每个字都透着不太一样的亲昵感。

是我的错觉吗？我家的皮皮怎么每时每刻都比上一时上一刻还要可爱？

席歌反复看了两遍手机屏幕，才将手机揣回兜里。

这时他也不焦虑不气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