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歌牵着后者回到了屋子中。
他把人按在沙发上,他问莱茵:“你有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比如你今天回城里干什么,为什么突然闯入教会的地盘,还被教会全体人员追杀,还傻兮兮地站在原地,都不懂得还手——”
其实前面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最关键的问题只有一个。
在这一时刻,席歌的心在某种程度上和未来的莱茵重合了。
他们都陷入了深切的忧虑,忧虑自己的后裔是个天真可爱单纯无暇的小傻瓜。
眼看着我一个不注意,他就要被人骗了,还要被人欺负了。
这可如何是好啊?
席歌很严肃地询问莱茵:“你怎么被欺负了还不知道要叫我?”
莱茵慢慢回过神来了。
他抬头看着吸血鬼。
在他最需要帮助的时刻,帮助他的不是他信奉多年的主,而是吸血鬼。
他感觉到痛苦。
痛苦之中,莱茵说话:“你……”
今夜之后,那些过去,突然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他看着席歌,更重要的问题就在此时冲出他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