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如凭空一声完全不吝于被挖走源血那个晚上的轰隆巨响响在莱茵被的耳朵里。
他被震得一个趔趄。
但他被席歌仅仅抱住,就算趔趄也仅仅在席歌怀里抖了一下,就像一只猫撒娇时候在你怀里磨蹭了一下那样。
席歌心满意足地拥着莱茵的身体。
他环着对方的肩膀, 又摸了摸对方的瘦腰,他将对方的整个上半身都摸了一遍,确定在自己消失的这几天之中,莱茵并没有受到伤害或者变得更瘦一些之后,他才心满意足地抬起莱茵的下巴。
他打算给对方一个久别重逢地吻。
并且他也真的这么做了。
对方的轻柔冰凉,初初接触时候是水的滋味,等到深吻进去,又像水被加热,炙热的感觉立刻将他拥抱。
席歌享受着这一切,他探触到莱茵口腔里更深的地方,迫使被亲吻的人抬起脑袋,张开口唇,被动承受着一切亲密与爱抚。
这样的乖顺只持续了一秒钟。
这是莱茵绝对想不到也不想见到的重逢!
错愕震惊之后,莱茵再度剧烈挣扎起来,他:“你……您,住手,住手!我有喜欢的人了,我们不能这样做!”
我的后裔是我的父辈,我的父辈是我的后裔。
我的爹是我的儿子,我的儿子是我的爹。
席歌含着满心满脑的恶趣味,特别期待莱茵发现这一点时候的崩溃。眼看莱茵的挣扎真的很剧烈,他放开了还没有回过味来的皮皮,一本正经对莱茵说:“莱茵,你还真是残忍,当初明明是你问我说,‘您喜欢我吗?’,现在我回答你,我确实喜欢你……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莱茵脑袋一片混乱:“这——这怎么可能,你将我丢下了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