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被人同情一下的感觉也很好,我大力点头,自觉如期待宠爱的小狗。
“如果我一个人能喝掉你一个月的薪水,不知再加一个人能喝掉多少?”
我一愣。柳五在自言自语些什么?
看到我不懂的神情,柳五瞟了一眼江上天,后者的面色已有些发青,见状柳五笑意更深:“咳,浮生,如果你不连江总一起请的话,我猜,你今晚多半要跟他回公寓啃冷饭了。”
……
我终于有了身为别人贴身保镖的觉悟。
一个人是喝,两个人也是喝,横竖要千金散尽,我也不介意多请一个。
仍是常去的那家PUB。
夜色稍深,灯红酒绿,华彩依旧,人来人往中似乎只有我已不同。
物是人非,岂非最是令人惆怅。我默不作声,坐在吧台前,仰头又灌下一口酒。
“心情不好?”柳五就在我身旁,我们喝酒的时候都不喜欢说话,他这时开口已是难得之极。
“当然。”我闷闷不乐,“他为什么要这样能喝?”
柳五看向不远处独坐的江上天,不由莞尔:“他不是能喝,他是在帮你用钱。”
我当然知道。
江上天分明是故意。他面前桌上,只有两杯酒。但这两杯的价钱,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已抵得上我和柳五的全部。
偏偏他又不象要喝的样子,只是放在手中转动,一双眸子在暗影中亮光闪闪,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对你很好。”柳五突然道。